斷藥!怎麼辨?為何會斷藥?一切一切問題以為解決不到,以為再沒有藥物或者不用再服藥,靠自己的自制能力?幸得 NHS 的快速處理及跟進。我們的小朋友有 ADHD 問題,如果有小朋友同樣情況的家長,我們這一經歷應該值得一看。
移民去英國,其中一樣重要的事情就是把自己和家人的醫療報告收集及整理,把它帶到去英國,方便日後在當地使用。小朋友患有 ADHD ,於是向醫院申請一份醫療報告,方便去到英國後交給 GP 或醫院,繼續取藥跟進,一心以為是這樣,更加認為醫院發出的醫療報告來到英國一定可以被受,但最後,原來英國真的不接受香港的醫療報告,噢!那怎麼辦?斷藥了!
我們的經歷是幾意外的,也是可以說明,不必太擔心,因為上天總有安排。
我們來到英國後,登記 GP 並附上有關醫療報告,讓 GP 有個記錄,待日後可以取藥。日子久了,藥物差不多服完,需要向 GP 申請藥物,但 GP 回覆我們的醫療報告不被接納,換言之不旦不能取藥,而且需要重新評估,要等三四年時才可做評估,那時,我們真感到震驚,連政府醫院發出的醫療報告也不被接納,還要等多三四年,而且藥物也快服完,一下子心情似跌落谷底。
思前想後也百思不得其解,惟一想法似是兩地做的評估所用的工具有所不同,加上對 ADHD 的理解及處理也不同,所以,醫療報告才不被接納。一切似乎是絕望,我們也沒辦法,只好跟著 GP 的說法去做,排期待做評估,而我們也減少小朋友服藥的日子,盡量拖長時間,再加上,在英國這些國家,他們對待有障礙的人非常接納,所以,希望可以不服藥也能生活。
那就又過了一段時間,這段時有需要時才服藥,小朋友的行為沒有特別變差,可能這裡的壓力不及香港,而且地方大,可以讓小朋友放電,舒緩壓力。
到了某日,我們收到一封信,是一間 Children & Young People's Metal Health Service 的 Clinic 邀請我們出席小朋友的 ADHD Medication review 。起初,我們覺得這些會議都應該是初步見面會而已,沒有甚麼特別,但我們也準備出席。
當日到了後,有位講廣東話的男士走來說是我們今次的傳譯員,我們感到驚喜,NHS竟然安排得這麼細心!入到診所入面的見面室,有位女士招呼我們,原來她是 ADHD Specialist Nurse / Independent Nurse Prescriber。傾談約半小時,了解後,她建議小朋友繼續服藥,而且還開了一隻幫助小朋友入睡的藥物,於是她就開藥方,無錯,Nurse 開藥方給我們去藥房取藥,你真很難相信,連一般 GP 都無資格開的那些藥,反而 Nurse 可以開,當然令我們感到十分驚喜,我們也從來不敢去想可以這麼快得到跟進。
貧窮限制了想像,同樣,制度也限制了想像。醫生開不到的藥物,竟然 Nurse 可以開到,英國的醫療體制與我們認識的香港很不同,這次經歷非常特別,以為無路可走,原來有意外之喜,不旦補充了藥物,還很快得到跟進,那麽,醫療報告仍是不被接納,還有用嗎?有,一定有,看到我們的經歷就知有用,而且不必擔心。